關(guān)于理性的反思與斷想西方哲學論文
來源:易賢網(wǎng) 閱讀:954 次 日期:2014-02-26 11: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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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盛教授說:“發(fā)現(xiàn)一個理性的世界,一個自己為自己立法的世界,這是西方人對人類文明的一個重大的貢獻。相比較而言,我們中國人缺乏這個純粹的內(nèi)在的理性世界……在我們看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理是相對的,而情反而是絕對的,這個情與‘禮’相通??墒窍ED的理進入了內(nèi)在性的高度,因此是絕對的。”(《中華讀書報》2002年7月10日《吳國盛縱談科學與人文》)我以為這是似是而非的皮相之見。

何謂理性?

理性與反思、自我、邏輯、科學……等概念一樣,都是來自西方的舶來品。但西方各種哲學流派對理性有著不同的理解,如古希臘的斯多葛派認為理性是神的屬性與人的本性,將判斷力視為真理和道德的共同源泉;柏拉圖和斯賓諾莎的唯理論,從唯心和唯物的不同立場否定感覺經(jīng)驗,把理性看成認識和知識的唯一源泉;18世紀法國唯物主義者,從機械唯物論的視角抹殺生命現(xiàn)象與物質(zhì)運動的質(zhì)的差異,主張將理性作為衡量一切現(xiàn)存事物的唯一標準;康德試圖彌合客觀的理性和知性與主觀的道德和審美兩個世界的明顯鴻溝,提出一種先驗的道德宗教或道德哲學,將理性上升為融知性與感性為一的先天形式;黑格爾則從他的“絕對精神”世界觀出發(fā),將理性僅僅視為具體的、辯證的思維方法……盡管上述種種觀點都出自鼎鼎大名的西方先哲;盡管他們對于哲學及理性的研究做出過巨大的貢獻;盡管他們的理性觀大抵也都是圍繞著人類和人性展開的,但我認為他們都具有兩個弱點:一是高高在上,脫離了廣大民眾;二是形而上學,脫離了現(xiàn)實生活。正如西班牙哲學家何·奧·加塞爾所說:“自笛卡爾以來的現(xiàn)代哲學是深深扎根于唯心主義之中的。這個哲學取向到了康德、黑格爾等人而達到極致;這種哲學跟生活是決然對立的,就像在生活的洪流中逆流而上?!保ā参鳌澈巍W·加塞爾《什么是哲學》,P88,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94)因此,無論他們的這些古典和近代的理性定義是什么,我都不感興趣。

真正將西方的哲學和理性回歸廣大民眾和現(xiàn)實生活的,是西方的現(xiàn)代哲學家(我們的傳統(tǒng)哲學從未超越生活,自然無需回歸),其中最深刻也最難懂的大約是海德格爾,最精辟又最通俗的則是弗洛伊德。弗洛伊德的理性定義就是自我。具體地說,就是:人人皆有本我,所謂本我,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謂的天性、本能、七情六欲或感情,滿足它們便是人生的根本動力。一個人,無論他生活在什么時代、什么文化或體制的社會,打著什么樣的階級或階層的烙印,具有什么樣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其一生的思想和行為,歸根結(jié)底都離不開這一根本動力。用金岳霖先生的話來說,就是:“情求盡性。”

但人的天性、本能、七情六欲或感情千差萬別——有的好色、有的好食;有的好動、有的好靜;有的好權(quán)謀、有的好自由;有的好幻想、有的好實干……也就是說,秉性各異,人各有志。然而,人偏又是脫離了社會便無法生存的社會性動物,在共同的社會生活中,如果人人皆按照自己的秉性和志趣率性而為,社會生活便亂了套,社會也就不成其為社會。為了規(guī)范或制約各不相同的“性”或“志”,社會便約定俗成出種種“超我”,來作為人們先驗的或超驗的精神權(quán)威——諸如上帝、天道、宗教、民族、國家、黨派、倫理、道德、正義、良知、憲法、法律、公約、規(guī)則……等等,盡可能限制或制止那些妨礙他人或危害社會的“情求盡性”。也就是說,“情求盡性”必須以服從超我為前提。用金岳霖先生的話來說,就是“用求得體”。超我便是“用求得體”的那個“體”。

超我并非像那些西方古典或近代的哲學家所以為的或宣揚的那么絕對,在絕大多數(shù)的情況下,它都是相對的和具體的,即除了人類共有的超我——如不得毀滅人類、不得從事危害人類的活動、必須為子孫后代著想……等等外,不同的人群——大至國家、民族,小至團體、家庭,又會根據(jù)各自不同的文化傳統(tǒng)和現(xiàn)實需求,形成各自不同的具體的超我。例如,美國的女子可以在公共場合著比基尼,阿拉伯世界的女子則必須將全身裹嚴到只露出眼睛方能上街,而愛爾蘭西部海上的一個叫伊洛斯比格的島上的農(nóng)村社會,母親“從來不也不會親吻或擁抱自己的孩子”,甚至將給孩子哺乳也視為“下流的裸露行為”(〔美〕L·H·詹達,K·E·哈梅爾:《人類性文化史》,P125,北京,中國婦女出版社,1988)。但即使是美國,也并非從來就允許女子在公共場合著比基尼的,在不到一個世紀之前,他們的女子也不允許在公共場合中裸露胳膊和大腿。而且,就是在今天,也不是每個家庭都允許子女在公眾場合下著比基尼的。換言之,超我是因文化、時代而異的。

這就意味著人人皆不得不在本我與超我或“性”與“體”的夾縫中生存,或者說,不得不在對立的兩間走鋼絲——若一味放縱本我,便會成為害群之馬,受到社會的制裁;若一味服從超我,便會異化為喪失正常人性的工具人。因此,人生便意味著隨時隨地用理性在兩間進行判斷和權(quán)衡。那么,理性也就是自我,亦即“用求得體”。

金岳霖先生的“情求盡性,用求得體”(金岳霖:《論道》,P205,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87)八個字便概括了全部人生哲理。大抵也概括了理性的基本功能。

說穿了,理者,利也。理性者,用求得體也。

18世紀法國唯物主義者之所以會形成機械的唯物主義的理性觀,無非是基于當時自然科學特別是生理學和醫(yī)學的突破性成果。他們的理性觀之所以具有鮮明的無神論色彩,強調(diào)自愛和利己的原則,無非是反映了新興資產(chǎn)階級的利益和愿望。而與之毗鄰的德國,由于資產(chǎn)階級無論在經(jīng)濟、政治還是思想方面都比較落后,所以,作為德國資產(chǎn)階級代言人的康德,其理性哲學便充滿先驗論、二元論和不可知論的復雜矛盾,他反對機械唯物主義的理性觀和理性的宗教,卻又將理性上升到先驗的、不可知的高度,并以這種形而上學的超驗理性為基礎(chǔ),試圖以唯心的道德宗教來取代世俗的理性宗教。同一時代的兩個相鄰的西方國家,理性觀就如此不同。

從西方文明的源頭克里特島上的米諾斯文明、希臘半島上的麥錫尼文明和古希臘文明,直到現(xiàn)今的整個西方文明世界,理性始終是個因文化而異,隨時代而變動不居的概念。例如,西方文明早期的地中海文明時期,由于人口與資源矛盾的激化,對外貿(mào)易、掠奪和殖民,便成為全民生命攸關(guān)的最大的理性,因而,商人和強盜這兩種職業(yè)就都成為極受人尊重的職業(yè),而且沒有什么區(qū)別。于是,史詩《奧德賽》中寫道,國王涅斯托客氣地問忒勒瑪科斯:“你是商人還是強盜?”現(xiàn)在你還能向一位西方商人問同樣的問題嗎?

可見,根本不存在什么“絕對的”、“進入了內(nèi)在性的高度”的“純粹的理性世界”。一切理性都是相對的、具體的、隨時代的變遷而變動不居的。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應(yīng)對不同的歷史和地理環(huán)境的用求得體罷了。

但西方的文化畢竟還是大同小異,所以理性觀的不同大體還屬于相輔相成的范疇。而中國的文化則是與西方全然不同的異質(zhì)文化,其理性觀自然也與西方截然不同。

西方文化本質(zhì)上是建立在商品經(jīng)濟和個體私有制基礎(chǔ)上的個體本位文化,為了規(guī)范和制約個體間的矛盾沖突,便形成法律、民主、宗教、國家等超我形式,來作為社會共同權(quán)威。西方的理性,無論怎樣地變異,歸根結(jié)底,無非也就是對于這些超我的自覺服從。中國文化本質(zhì)上是建立在自然經(jīng)濟和群體共有制基礎(chǔ)上的倫理本位文化。由于直到近代之前,中國基本上不存在個體私有制,任何個體的情求盡性,都只能在滿足或基本滿足了他所屬的那個群體的共有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實現(xiàn)。而中國的群體,無論是血緣群體還是擬血緣群體,都是按照費孝通先生所謂的“差序格局”相互糾纏在一起的,用梁漱溟先生的話來說,就是:“與其為共的,視其倫理關(guān)系的親疏厚薄為準,愈親厚,愈要共,以次遞減。同時亦要看這財產(chǎn)的大小,財產(chǎn)愈大,將愈為多數(shù)人之所共?!保菏椋骸吨袊幕x》,P81,上海,學林出版社,1987)也就是說,中國人的公與私缺乏明確的邊界,要想情求盡性,就必須先“共”而后私或假“共”而濟私,自然無由形成西方式的法律、宗教、民主一類的超我,而只能以倫理道德為超我。更確切地說,就是以權(quán)衡和平衡形形色色的人際關(guān)系為超我。

中國人的情求盡性必須自覺服從這個關(guān)系學的超我,任何違犯這個超我的人,都會被視為害群之馬;若淪為這個超我的奴隸或工具,則又難以情求盡性。因此,中國人也必須在情求盡性和關(guān)系學超我之間走鋼絲。換言之,中國人的用求得體,就是在形形色色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進行權(quán)衡和維持平衡。就其功能或?qū)嵸|(zhì)而言,與西方的理性并無二致,只不過由于文化的不同,我們從來不用“理性”這個概念,而稱之為“中庸”。《中庸》曰;“喜怒哀樂之未發(fā),謂之中;發(fā)而皆中節(jié),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保ㄖ祆洌骸端臅ⅰ?,P25,岳麓書社,1987)中者,本我也;節(jié)者,超我也;中節(jié)者,自我也,亦即用求得體也。

也就是說,西方人所謂的理性或弗洛伊德所謂的自我,也就是中國人所謂的中庸。

換言之,西方有西方的理性,中國有中國的理性。說中國人缺乏西方式的理性,可以。說中國人缺乏理性,則大謬。

當然,自我也好,中庸也好,就像是走鋼絲,都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所以孔子在2500年前就說:“中庸之為德也,甚至矣乎!民鮮久矣?!币馑际牵褐杏故撬械赖轮凶罡呒壍牡赖?,大家已是長久地缺乏它了。2500多年以來,似乎始終如此。尤其是近代以來,由于中西文化的沖突,致使舊的超我被打破,而新的超我又未能深入人心,就更是如此。也就是說,主張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則是另一回事。中庸作為“至德”是一種極高級的境界,古往今來,除了極少數(shù)文化精英能夠身體力行外,蕓蕓眾生連同他們的統(tǒng)治者是很難企及的。

中國人如此,西方人又何嘗不是呢?若宏觀地、歷史地看,他們甚至還不如我們呢。

從中西的神話看,中國神話中的天神,無一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的“雷鋒”式人物:女媧不但造人,還替人補天、填地、息災禍,甚至還為她的孩子們發(fā)明一種叫做“笙簧”的樂器;炎帝神農(nóng)氏不但教人們種植,為了教大家用草藥治病,還親自“嘗百草之滋味,一日而遇七十毒”;炎帝的小女兒女娃,游于東海,不幸被淹死了,便化為精衛(wèi)鳥,“常銜西山之木石以堙于東?!保惶斓鄣劭〗邮芰藞虻膽┣?,派善射的天神羿,下凡來為人民除害誅惡,羿感于人民的疾苦,竟不顧帝俊的囑咐,將天帝的十個兒子——殘害人民的十個太陽,一氣兒射下了九個,結(jié)果再也不能上天,隨他一同下凡的老婆嫦娥,也棄他而去……而西方的奧林匹亞諸神,除了普羅米修斯之外,無論男女,幾乎全都是放蕩不羈的家伙,他們不但像凡人一樣地爭強好勝,睚眥必報,男歡女愛,耽于享樂;而且,為了各自的私怨,竟不顧人民的死活,在特洛伊戰(zhàn)爭中各助一邊,大打出手……若就神話和歷史傳統(tǒng)而言,究竟誰更富于理性呢?

西方人的那些創(chuàng)造了地中海文明的祖先們,同他們所信奉的天神一樣,彪悍放蕩,勇武好斗,爭強好勝,酷愛冒險和自由,熱衷美女和醇酒,崇拜英雄與強權(quán),視通奸亂倫為兒戲,以決斗廝殺作消遣,熱衷于軍事貴族發(fā)動的侵略戰(zhàn)爭,長期過著海上征戰(zhàn)與漂泊的生活,恣意揮霍掠奪來的財富,又哪里有多少理性可言?

便是在高張理性大旗的古希臘,也同樣充斥著濃烈的酒神精神,“城邦制度意味著話語具有壓倒其他一切權(quán)力手段的特殊優(yōu)勢……所有那些原來由國王解決的屬于最高領(lǐng)導權(quán)范圍的涉及全體人利益的問題,現(xiàn)在都應(yīng)提交給辯論的藝術(shù),通過論戰(zhàn)來解決”(讓-皮埃爾·韋爾南《希臘思想的起源》,P37~38,北京,三聯(lián)書店,1996),以致議案的是非利弊成為次要,通過與否全仗口才的高下。例如:在寡頭派的操縱和鼓動下,伯里克利用提洛同盟的公款修復和美化雅典的提案遭到普遍的反對,伯里克利在失敗似乎已成定局之時,對準備投票表決的委員們說:“好極啦,這些建筑費不要列在你們的帳上,歸我付好了;在上面刻字的時候,刻我的名字?!庇谑呛?,“不知是感于他的偉大精神,或者為了要在偉大的工程上爭享光榮,他們都齊聲高喊:‘叫他盡量花……工程完成前不要節(jié)省用錢?!保ㄍ枴ざ盘m:《世界文明史·希臘的生活》,上冊,P330,北京:東方出版社,1999)他們的理性安在?

不錯,可以說古希臘人比歷時上的任何民族都長于邏輯思維,甚至,邏輯這個詞,就是從希臘文邏格斯(λóγοs)演化出來的。但盡管邏格斯的語義中包含理性,但畢竟并不等于理性。所以天性爭強好勝的希臘人熱衷辯論,酷愛歸納,并且熱愛到了偏離理性的地步,以至于伯里克利死后,古希臘的歷史便成為“除了少數(shù)幾個溫和和真正高尚的突出事例外,這整個是一部在戰(zhàn)爭壓力和機會主義領(lǐng)導方式下的悲慘衰亡史”(基托:《希臘人》,P187,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如果說,西方人在中世紀之前,主要偏重于本我的放縱;那么,在中世紀,他們則又拜倒在教會權(quán)威的超我腳下。例如,西歐各國曾在整整五個多世紀里,都處于形形色色的宗教法庭淫威之下:

成千上萬與世無爭的平民僅僅由于多嘴的鄰居道聽途說而半夜三更被人從床上拖起來,在污穢的地牢里關(guān)上幾個月或幾年,眼巴巴地等待不知姓名又不知身份的法官的審判。沒有人告訴他們罪名和指控的內(nèi)容,也不準許他們知道證人是誰,不許與親屬聯(lián)系,更不許請律師。如果他們一味堅持自己無罪,就會飽受折磨直至四肢都被打斷……最后他們被處死時連遭到如此厄運的原因都不知道。(房龍:《寬容》,P136,北京,三聯(lián)書店,1985)

1483—1820年間,受迫害者達30余萬人,其中1/3被處火刑。(《中國大百科全書·宗教裁判所條》)

據(jù)估計,十五至十六世紀期間,歐洲有五十萬人因被判有傳播巫術(shù)罪而被燒死……供詞往往是巫師在嚴刑拷打下招供……如果犯罪妖巫采取合作態(tài)度,那么作為獎賞,她便可以期望在被焚燒之前,被人扼死……當時的一位研究巫術(shù)之謎的專家約翰·馬特豪斯·梅耶法斯寫道,他寧可放棄萬貫家產(chǎn),也不愿回憶起他在行刑室內(nèi)所親眼目睹的景象……(馬文·哈里斯:《母牛·豬·戰(zhàn)爭·妖巫——人類文化之謎》,P139~143,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90)

研究結(jié)果表明,百分之八十二的妖巫是女性。在東窗事發(fā)時,那些無能為力的老婦人和下層階級的接生婆,通??偸亲钕仍馐苤缚?。第一批受害者招供之后,孩子和男人的數(shù)量便會大為增加。在大規(guī)模懲處的瘋狂時期,守門人,少數(shù)不多的富商,偶爾會有政府官員和教師,紛紛被處死。(同上引,P174)

你以為這些罪行僅僅是宗教裁判所及其豢養(yǎng)的暗探和走狗們干的么?不,還有大批貧困百姓的積極參與。因為他們居然相信“是妖巫和魔鬼而不是君主教皇使他們倍受磨難”(同上引,P172)。

我們在“文革”中也曾喪失過理性,但不過十年的時間。而他們卻是五個多世紀!如果連歷時200多年,同樣有大量貧苦農(nóng)民參加的十字軍東侵也算上,他們喪失理性的時間就更長。

他們引以為自豪的理性又到哪里去了呢?

至于近代西方人對于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其他地區(qū)的大肆侵略,以及兩次都發(fā)生在歐洲的世界大戰(zhàn),究竟有多少理性可言,就不必說了。

尤其是西方世界的“大哥大”,在以世界霸主和警察自居的美國,普遍迷信科學萬能,沉溺于高科技創(chuàng)造的高消費,異化為消費機器,人口只占世界人口總數(shù)的1/30左右,所消費的能量卻占全球總能源消費的1/4左右。為了維持這種居高不下的高消費水平,國家與政府便不得不不斷加大軍費預算和高科技投資,以維護其遍布世界各地的軍事基地和經(jīng)濟吸血管……理性安在?

如果這就是吳國盛教授所謂的“自己為自己立法的理性世界”,那么,中國人就該以“缺乏這個純粹內(nèi)在的理性世界”為榮。

如果吳國盛教授所謂的理性世界與世人和世俗無關(guān),僅僅限于抽象的哲學范疇,那么,中國人似乎也并不缺乏“純粹內(nèi)在的理性世界”。

如果吳國盛教授是在哲學象牙塔中,用西方人也做不到的抽象理性來稱量中國的世人和世俗,對不起,那就是似是而非的皮相之見。

用以教人,誤人子弟;公諸傳媒,誤導民眾。

當然,若深究,似乎也怪不得吳教授,因為,這類論調(diào)并非他發(fā)明,而是中國近代歷史上普遍存在的食洋不化思潮的產(chǎn)物。他也不過是個人云亦云的受害者而已。

但無論如何,澄清這些是似而非的謬論,總還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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